时间:2021/8/6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点击: 61 次
专访黄子平:“我经历过这些,所以我这样解读文本”

批评家黄子平于一九四九年出生,是当代文学的同龄人。他亲历当代文学的诞生、发展与转型,但又因自身经历游离于边缘位置,书写出不同于正史的个体记忆。

年5月,汇编黄子平近四十年部分文章的《文本及其不满》由活字文化出版。该书转借弗洛伊德《文明及其不满》一书书名,从带着个体生命体验的海南插队岁月到北京大学的学生生涯,为读者先行勾勒黄子平个人肖像。进而借他独特的当代中国知识分子视野,编排他在海内外的不同时间发表的评论、讲演、访谈,从鲁迅、张爱玲、赵树理到汪曾祺、王安忆、黄春明,以此为读者展现另类阅读中国与中国文学的方式。

本文为黄子平教授就《文本及其不满》所作的专访。

黄子平,广东梅县人,年生。高中毕业后,到海南岛橡胶农场当农场工人八年有余。年考上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。现为香港浸会大学中文系荣休教授。论著有《沉思的老树的精灵》、《文学的意思》、《幸存者的文学》、《革命?历史?小说》、《边缘阅读》、《害怕写作》及《远去的文学时代》、《历史碎片与诗的行程》等。参与编著《文化:中国与世界》丛书、《漫说文化》丛书、《中国小说》年选以及《香港散文典藏》。

采访者:许晓迪(媒体人,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生)

问:《七十年代日常语言学》一篇写了在海南岛农垦兵团的知青岁月。那时除了劳动,知青之间有什么“知识活动”吗?大家会看什么书?讨论什么话题?山野之间有哪些您印象深刻的“风流人物”?最近一次与这些“难兄难弟”相聚是什么情境?

黄子平:严格来说,基本没有太多的“知识活动”。我很羡慕别的“知青群落”,有那么多的“白皮书、黄皮书”在阅读和交流,他们报出来的书单在我所处的山野是匪夷所思的。非常年代的阅读,渠道、资源等等仍然烙上了那时的等级印记。读的都是合法的出版物,领袖说要读点马列,就读了很多马列,连恩格斯的《反杜林论》和列宁的《哲学笔记》都读了。评《水浒》了,读了一百二十回本的《水浒》(据说七十回本是反动文人金圣叹的阴谋)。顺便读了《红楼梦》,从“四大家族”的阶级剥削的角度读。买到李瑛的几本诗集(后来才知道他是49届北大中文系的“学长”),间接接触到“民歌体”之外的新诗形态。总之是一个非常孤独的阅读状态,没有老师,也没有同辈的交流。跟有些知青回忆出来的那种生机勃勃的“知识活动”相比,我觉得我的情形会普遍一些。

问:“鲁迅”始终贯穿着您的研究。从王富仁、钱理群到汪晖,很多人解读鲁迅都有一套自己的体系,您则一直坚持着自己的“碎片化”,最近更具体到鲁迅的文化研究,他对脏话、对药和酒、对小脚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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