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用甘露聚糖肽后会不会出现副作用 http://pf.39.net/bdfyy/qsnbdf/180307/6086175.html上海。衡山路。南岳衡山,坐落湖南。不远处的长沙,那里的居民自嘲,说:“北京是‘首都’,我们长沙是‘脚都’。”言外之意,长沙是娱乐之城,街上满是洗脚城,还有全中国最娱乐的电视台“芒果频道”,以前盛产“超女”,现在,每周五的《我是歌手》,绝对是万人空巷。以至于我今年的大年三十,没有观看央视是春晚,倒是在宽带上连看了三集的《我是歌手》。无独有偶,上海的衡山路,绝对是娱乐之路。酒吧、饭馆、咖啡馆、茶馆、迪厅、KTV、夜总会、精品屋等等,应有尽有。特别是酒吧,多得出乎想象。我在年代末,来上海。那个时候,同学、客户在一起聊天,泡吧绝对是一个主题,而且表现了自己的时尚与潮流。后来,不知怎么着,流行变了,大家又回到吃,吃各种能想出来的东西。偶尔从衡山路经过,虽然酒吧近在咫尺,却觉得酒吧离自己怎么那么远?两年前的一个傍晚,老猫打电话约我去衡山路酒吧,我万般地差异。原因很简单,老猫是中医学院毕业,毕业后去做期货公司老总,后来有一天对我说他辞职了,开了一家心理咨询机构,做起了心理咨询。说实在话,一个金融顶尖人物,金盆洗手,我总觉得他会守在乡间别墅里,喝酒,看花。怎么也不会想到,他会去探讨灵魂问题。凭我的直觉力,做了心理咨询师的老猫,约见我。怎么也会在清心寡欲的茶馆,听着丝竹,喝着铁观音……在衡山路的一个很大的酒吧,走进去,听到重金属的声音,撞击得我耳膜直痛。晃动的人影,晃动的灯光,犹如晃动的声音。四个男人,喝着一瓶威士忌。要想说话,必须贴着对方的耳朵,喊。没一会儿,我就诚服了,不说话了,因为嗓子没气了。老猫还要说,于是,拿了一张白纸,如同哑巴一般,笔聊。我说,太吵!他说:“说明你年纪大了!”我说:“你白天听病人吵吵,晚上,再到这里来听嘈杂的重金属音乐,不烦?”他说:“我像一只垃圾桶,白天听病人们唠叨,晚上,靠这些重金属音乐的压力,将垃圾桶里的垃圾倒出来。否则,我晚上怎么睡觉?”我哈哈大笑。一年之后,我在青藏高原晃悠。想起老猫,给他电话。他说,他在海南种田,那里山好、水好、空气好。我估计,这垃圾桶里盛放了那么多病人的那么多垃圾,依靠重金属的压力哪里能够倒尽?还是海南的自然山水好,老猫沉进去,那些山水就犹如透析机一般,将垃圾透析出来,将新鲜的力量装了回去。现在,我从衡山路地铁站出来,发现面前是一座教堂。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?也许,以前,自己眼里只有酒吧;也许,以前,自己的脚步始终如同自己的心灵一般,闹闹腾腾。现在,慢下的脚步,慢下的心灵,才能看到教堂的浮现。这教堂俨然老猫海南的山水。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,哈耶克,说:“如果从长远考虑,我们是自己命运的创造者,那么,从短期着眼,我们就是我们所创造的观念的俘虏。我们只有及时认识到这种危险,才能指望去避免它。”北京的同学,问:“我们能用经济学,解释幸福吗?”从哈耶克的这段话来看,能。()liuyong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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